本帖最后由 dehchoo 于 2010-3-17 07:50 编辑
昆仑寨的大致位置在槎水、黄柏两镇的的交界处。其实称呼它为山更合适,称其作寨或许是由于明末朱洪武皇帝的遗胄叫朱统琦的曾在此安营扎寨抵御满清的缘故。朱统琦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很难考证。在当时到了腐朽极至的明朝末期,一个皇室后裔最大的号召力的来源或许更多地是站在了民族主义的至高点上。 昆仑寨除了上面一点历史的花边再无处可以查阅,比起周边的天柱山这样赫赫有名的兄弟,它实在太不起眼。只有羞涩地躲在大别山母亲深阔绵长的臂怀里沉睡。 九零年第一次经龙关乡的线路去塔畈的时候,沿途路过黄柏大桥,过了桥很快就看到了一座独立于群山的高峰,问人才知其名昆仑寨。当时运行这条线的汽车很破旧,记得县城两天才有一班车往返,走的是石子路。在叮叮当当的车身里,惊叹于面前这座庞然大物的巍巍乎的同时,也对它充满了好奇。车行十几里,或上下或盘旋,昆仑寨却如怒目金刚般不离视线。终于在三年后的九三年第一次有机会登上心仪已久的昆仑寨,是一个家在昆仑寨脚下的朋友引领着上去的,从黄柏大桥出发沿公路步行到袁河村,再从附近的黄柏中心小学弃公路沿着小河一路走去,尽管同行的是一群年青人,到山脚下时还是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当时的季节是农历三月间,正是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之时,田畈上的新泥里还能看到蚯蚓在蠕动。朋友带着我们从一条小径上山的,现在的印象有点模糊,只记得山上开遍粉红的杜鹃,金金花(俗名音)一簇一簇地开在长满荆棘的石头上,雪白的一片又一片。 离开家乡已十七年整,其间甘苦只有自知,我讲不出某位总理对这片土地如何充满深情这样的堂皇的话,只是时时刻刻想回去看看。先前几年是穷光蛋,就象不少背景离乡讨生活的同乡一样年头出门年尾悻悻而归,所有非份的念头只能掐灭在心里,慢慢地稍安稳了,虽然还要为生活不停地奔波,但歇一歇的空隙已经能挤出来,去故地走走看看的想法就象枯草遇到春风般,疯狂地滋长起来。 |